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斗战春秋

第四十七章 赌擂

《鲁国》的教训,让任道远觉得有必要修正之前的一些计划和想法,如果将来建国、不能再重蹈覆辙了。

可是当初说好的“大秤分金银、大碗吃酒肉”,现在距离建国、八字还没有一撇,自己就反悔了,任道远又觉得这话没法出口。

所以从《晋阳》出来后,任道远就有些郁郁寡欢,其他人也看出来了,却没人劝他。

“啊嘁!”任道远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喷嚏。

“估计是有人在念叨《商子》了吧!”章仪打趣道,他们都以为、任道远是因为婉拒了《訾公》招他为婿的暗示,才一路眉头不展的,想开个玩笑、缓解一下。

“说实在的,訾竹郡主才貌双全,掌柜…娶了她、也不算委屈了爵爷。”周主簿也跟着打趣道。

“还有几天能到《晋阳》?”任道远见二人误解、也懒得解释,关键是那个话、他说不出口,干脆转移话题。

“再有四五日也就到了……对了,钟况也在《鲁国》受封,他孤身前往《晋阳》,会不会有危险?列国抓住刺客、可都是毫不手软的。”章仪见任道远不想说,也就跟他说起正事来。

“不会有事吧?钟爵爷那么聪明,肯定不会让《汉国》人发现吧?”周主簿不无担心的说道。

“不会!钟况做事很谨慎,基本不在公开场合露面,列国刺客想给他画个像都难,再说他的易容术、你们也都是见识过的。”任道远宽慰两人道。

“按说他偷偷提前离开这么多天,应该有消息传回来了。”章仪说道。

“没消息、有时候就是最好的消息。”任道远说道。

“就是、就是,我们刚进《鲁国》他就来了,结果……好在有惊无险……他不会又来了吧?”周主簿正说着话,突然有人在外面拍打轿厢的窗户。

“瞎说什么呢?你个乌鸦嘴!”章仪也莫名紧张起来。

任道远虽然不相信会那么背,还是有些担心的推开了窗户。

“钟爵爷传来的《最新行情》。”王狮说完、递进来一个竹筒,《行情》是《蚁鸣商队》特指“情报”的暗语。

车内的三个人都紧张起来,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。

任道远接过竹筒,打开观看,还好,钟况说由于他、耽搁了太长时间才到《晋阳》,所以在《汉国》的情报网目前还没建成,《汉国》对列国刺客防范的很严,也无法收买《汉国》官吏、权贵,所以现在对《汉国》知之甚少,无法提供有价值的情报,不过《汉国》对列国行商都很友好,《蚁鸣商队》此行、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。

章仪、周主簿看过后,才把一颗悬着的心、放了下来。

三人开始商讨到《汉国》后的分工,鉴于《汉国》是个十分另类的存在,必须吸取白骠在《吴国》的教训,对那些稍微敏感的事,没有绝对把握的事、宁可不做。

抵达《晋阳》后,售卖《鲁国》特产、寻访特异工匠、抄录《汉国》法典……这些事儿、都按部就班的有专人在办,李豹带着两三个人、去偷**测《汉国》的《厘税军》,这是列国都感兴趣的一支特殊胥吏部队,就算知道了他们的秘密、也没人会公开,只能自己去观察、揣摩、研判。

大家都去忙了,任道远和章仪反而无所事事了,两人决定徒步转转《晋阳》,近距离观察这个列国最繁华的都市之一。

《晋阳》最热闹的东、西两市,每天摩肩接踵、人声鼎沸,那里是列国中最大的物资集散中心、没有之一。

《晋阳》北面是王城,最繁华的地方却是南城,这里商铺林立、酒肆茶楼、书寓戏院……各种娱乐、社交场所遍布大街小巷,这里也是列国刺客获取情报的重要场所。

走了半天、腰酸腿乏,任道远和章仪决定找家酒楼坐坐。

前面是一座《新燕会馆》,这里就是原来的《燕国会馆》,主要供《燕国》行商住宿、囤货,临街的两层楼是个规模不小的酒楼,现在被《北燕》接收后、改了个名字。

任道远和章仪信步走了进去,自有店小二上来殷勤侍候,二人被引到楼上一个雅座,距离晚饭时间尚早,两人要了一壶茶、一些茶点干果。

“这里的雅座、怎么都不装门?”任道远环视一周后,奇怪的问道。

“这个我还真事先听说过,公开的说法是‘好事不背人、被人没好事’,说是《汉国》防间的措施,但是《汉国》却没有这样的明文规定;

私下的说法是,这里是列国刺客、间人交流情报的场所,这样一来,可以轻松完成情报传递、而不宜被人察觉;

还有一种说法是,《汉国》明文规定‘言者无罪’,只要你不是刺王杀驾、阴谋造反,不论讨论什么、持何种意见,一律无罪。

《汉国》的酒店、茶肆大多采用这种格局,方便大家交流、各抒己见,为了吸引客人,有的因事设赌、有的提供话题、有的设擂较量……每家都有自己的绝招。

不知道这家《新燕会馆》是个什么路数。”章仪也看着回廊里、还没坐满的雅座说道。

“什么叫因事设赌?”任道远好奇的问道。

“这个是每家茶肆、酒楼都会组织的活动,每当有重大事件发生,茶楼、酒肆就会开盘设赌、乃最是赚钱的买卖。

《晋阳》城内有些叫做‘杠头’的人,就是靠这个吃饭的。”章仪解释道。

“酒店怎么设赌?又凭什么定胜负?什么叫‘杠头’?”任道远好奇的问道。

“万事皆可赌!比如之前的齐、鲁战事,就让《晋阳》城内的赌局、擂台,很是热闹了一段时间,其过程之曲折、战况之诡谲,让赌客跟听书一般、欲罢不能。”坐在任道远隔壁雅座的一个青年士子解说道。

“多谢赐教!”任道远起身说道。

“不才冒昧了!”青年士子走出自己的雅座,过来跟任道远见礼。

“初到宝地,让您见笑了!”任道远不知道对方身份,赶忙还礼道。

“如蒙先生不弃、请二位并到我这一席,一起观看今日赌局如何?”青年士子热情的说道。

“素昧平生、怎好叨扰?”任道远对对方有些吃不准,自来熟、也得有个契机呀。

“不才乃是赵国廉氏后人廉洁,自小不喜文武之道,偏好黄白之物、喜欢凑热闹,故前来《晋阳》经商。

今天本来约了朋友,不料他居然爽约了,孤身枯坐、故才冒昧相请。”廉洁笑着说道,任道远这才看清他的样貌,纤欣匀称、青衫高冠,白净清秀的面庞、一双月牙隽目,好一个翩翩俏公子。

“在下越南蚁鸣,公子盛情相邀、那就却之不恭了。”任道远客气的说道,《赵国》廉家、那可是顶级世家,廉家的公子、绝不是一般人。

“您可是《鲁国》的《商子》?”廉洁有些惊讶的问道。

“正是在下。”任道远不想让人认出来、还是没躲过。

“不才刚才失礼了!请《商子》勿怪!”廉洁又深施一礼。

“公子切莫如此。”任道远赶紧再还礼。

章仪赶紧过来给两人打圆场、免得他们这么客套起来没个完,任道远又给廉洁介绍了章仪,结果,他俩又是相互客套一番。

“《商子》智勇双全、义薄云天,在下佩服之至!”三人落座后,廉洁再次恭维道。

“廉兄谬赞了,勿听坊间传言,在下当时深陷战乱、总不能坐以待毙,实乃不得已而为之,侥幸不死而已。”任道远早在《鲁国》时,就刻意编造了一些自己贪生怕死的“事迹”,安排人广为流传,所以,对他的评说、传言,有很多是相互矛盾的,这也是他想要的结果。

“廉兄还是给我们解说一下,这《晋阳》的赌擂吧。”章仪适时插话、改变了话题。

“《汉国》乃列国中的商贸之国,每天来往《晋阳》的列国行商无数,不论哪里发生了什么,这儿都能最快得到消息,效率不弱于列国情报网。

所以,但凡有些影响力的事件,这儿都能摆擂、设赌,赌客根据自己的判断下注……说到这儿还得谢谢《商子》,齐鲁之战、在下独赢3000《汉国斗币》……”廉洁正眉飞色舞的说着,突然被人打断了。

“你怎么见谁都吹这点儿破事儿?怎么不说说你之前输了多少?”一个清脆的声音,打断了廉洁的话,任道远抬头一看、也是位俊朗的青年公子,相较廉洁,多了一些稳重、冷峻之色。

“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,我给你介绍一下,这位就是《商子》、这位是章男爵!怎么样?想不到吧?”廉洁也不生气,站起来、笑着给来人介绍任道远他们。

听到廉洁介绍、新来的青年略为愣了一下,马上拱手施礼道:“见过《商子》、见过章爵爷,在下《赵国会馆》的掌柜赵鸿。”

双方又是一番客套后、再次入座。

廉洁介绍说,赵鸿是《赵国》在《晋阳》赵商的商会会长,这让任道远他们颇感意外,没想到赵鸿年纪轻轻、却有这个身份,要知道,在《斗战春秋》游戏中,驻在他国的本国《商会》,约定俗成的相当于、本国在驻在国的《**》,负责给本国商民、办理驻在国的各种具体事务。

任道远和章仪不经意的交换了一下眼神:这个赵鸿不简单!

双方交谈礼貌而谨慎,不再像刚才跟廉洁一个人时、那么轻松自由了。

“什么是‘杠人’?”任道远看着廉洁问道。

“每个人都是呀!”廉洁显然没有明白任道远的意思、脱口而出道。

“这是《晋阳》设赌擂的一个特点,不仅仅是赌输赢,赌客下注之前,还要先进行一场辩论,每个人都可以畅所欲言,观点不同、难免争论,此地方言曰‘杠’,这两人又‘杠’上了。

这是一般情况。

设赌擂的酒楼和茶肆,为了更多的抽佣,就要让下注最多的那一方输。

怎么引导赌客下注必输的那一边,这就要靠‘杠’。

一个人用口才引导赌客下注,就是‘杠人’,谁都可以发表见解,所以人人都是‘杠人’。

但是,这其中有人是酒楼、茶肆雇佣的,有人是为某种目的、发表偏向性强的见解,有人纯粹就是喜欢跟人‘杠’……这些才是大家口中的‘杠人’,‘杠’出名号的叫‘杠头’,这些人逢赌擂必来,酒楼、茶肆都会好酒好肉招待他们,赌客们也爱听他们胡侃。

《晋阳》城内有《杠精》、《杠神》、《杠仙》三人,杠天、杠地、杠人,没人能‘杠’过他们。”赵鸿进一步解释道。

“知道跟着他们必输、赌客还会按他们的预测下注?”章仪好奇的问道。

“他要故意反着说呢?”廉洁反问了一句。

“设赌擂的人,不会告诉赌客、那边下的赌注多,赌客也不傻、最后还是按照自己意愿下注,‘杠人’最主要还是活跃气氛、聚拢人气,再说酒楼茶肆更多是靠这个聚拢人气,即便押注少的那边赢了、也不过少抽点儿佣金罢了。”赵鸿估计没少设这种赌擂,所以说的很透彻。

“这么说来、赌客听他们‘杠’,就跟听说书一样,图个乐子。”任道远说道。

“比说书有意思多了,都能让人笑岔气。”廉洁笑着说道。

“那有机会一定要见识一下。”任道远说道。

“那您算来对了,今天晚上就有一场。”廉洁笑着说道。

“这么巧?”章仪说道。

“听说是《蒙国》巨商池棘礼,想要挑衅《北燕》,故意来这里设赌擂。”廉洁小声说道。

“不是酒楼茶肆设赌擂吗?”任道远问道。

“不是每天都有吸引人的新闻话题的,再说了,如果有客人给的钱,比酒楼自己设赌擂、所得抽佣还要多,酒楼当然乐得帮他设赌擂了,而且这种赌擂、一般都有彩头,赌客自然趋之若鹜。”廉洁故作老练的解释道。

“可是看着不像啊,到现在客人也没坐满。”章仪四处张望了一下说道。

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,这种有彩头的赌局,要是提前透露消息、赌客还不把酒楼塞满了?都是设局者临时起意、或是人到才开。”廉洁得意的说道。

“那万一没人来看呢?”章仪接着问道。

“不可能!这种事情又不是每天都有,再说了,能进到里面的客人总归有限,只要风声一传出去,到时候酒楼门口、就会有数不清的档口设局,除了没有彩金,其他跟酒楼里是一样的。”廉洁如数家珍的说道。

“没想到《汉国》百姓如此好赌。”任道远小小的感慨了一下。

“这不是很正常吗?家有余粮、手有闲钱,闲来无事、找个乐子,百姓不就需要这样的生活吗?”廉洁天真的说道。

“可一旦有沉迷其中,有倾家荡产、卖儿鬻女者,岂不是会成为不安定因素?”任道远问道。

“您真是心善,不过《汉律》规定,用于博彩的支出、不得超过年入的三成,有超出此数者,买卖双方同罪、卖方从重。”赵鸿解释道。

“他不说、谁知道他是否超过比例?”章仪很感兴趣的问道。

“《汉国》之律法,在列国中、其实属于比较宽松的,但是,执法之严格、认真,却是列国不能比的。

一旦百姓滥赌,轻则劳役、重则罚为奴;

设局不察,吊销赌牌,罚没家产,轻则劳役、重则罚为奴;

监察官吏,斥为庶民、三代不得为官,轻则劳役、重则罚为奴。

是以,百姓、业者、官吏皆不敢以身试法。”赵鸿进一步解释道。

就在章仪准备进一步提问时,酒店一楼传来一阵骚动,很快,一伙人上到二楼,当先一个壮汉被请到最大的雅座,跟他一起来的人、把剩余雅座全部占满了。

一个像是酒楼掌柜的人,进到那个雅间,甚是恭敬的给壮汉施礼。

“那个黑脸壮汉就是《蒙国》巨商池棘礼,《蒙国》的马牛羊、都是由他贩卖过来的,再采购了盐铁铜布等运回《蒙国》。”廉洁偷偷指着池棘礼说道。

“他怎么会到《新燕会馆》来设擂?”章仪若有所思的说道。

“挑衅……”廉洁话没说完、就看到赵鸿投来的眼光,于是低下头不说话了。

“我是从同行那里、听说今天这个擂局的,总感觉有些不对劲,所以特意来看看。

”赵鸿像是解释、又好像不是的说道……

“开题了!”廉洁突然兴奋地喊道,大家都看向走到擂台上的司仪,他身后两个侍女、用长杆挑着一个卷轴。

“今日《赌擂》的辩题是……”司仪扫视着上下两层的食客、拉着长音喊着。。。。。。突然一扯卷轴的拉绳,卷轴缓缓展开,司仪接着大声喊到:“蒙燕不两立!”

这个刺激性极强的辩题一公布,整个酒楼顿时热闹起来,大家议论纷纷,这个辩题就是直指《蒙国》和《北燕》会不会大打出手?

而且指向性也是非常明显的————不两立!

“今日《赌擂》辩论、特设彩金……彩金……1000《战银》!”司仪激动的嘶声喊道,当他说出彩金金额时,酒楼顿时沸腾了。

一般博彩都是《角子》下注,《彩金》在《汉国》的律法中、是不算赌资的,这就成功钻了《斗战春秋》游戏规则的漏洞,也就是说、《彩金》可是能自由兑换的。

但是,1000《战银》的彩金、确实还是挺骇人听闻的,廉洁参与的《齐鲁大战》胜负赌擂,《彩金》也不过10000《汉国斗币》。

“下面请《蒙国》学士脱合察立论!”司仪高声说完就下台了,从跟池棘礼一同前来的雅座里、站起一位中年男子,脱合察先向池棘礼拱手施礼,然后风度翩翩的走上擂台。

脱合察的立论就是《蒙燕不两立*北燕必亡》。

脱合察首先说《大辽》灭《大金》是手足相残,然后是李天昊被盟害主、《北燕》得位不正,辽燕百姓互不相容、内部相争,《北燕》霸占《燕国》北部、与相邻的《赵国》交恶,失道者寡助。

《北燕》国主李天昊倒行逆施,破坏游牧民的大团结。

《吃鸡大汗》承天时、顺民意,统一北部草原游牧部族、势在必行。

脱合察的长篇大论讲完,池棘礼带来的那帮人轰然叫好、很是鼓噪了一段时间。

“谢谢脱合察学士的精彩立论,有辩驳者请将《辩题》交给侍者。”司仪再次走上擂台,向大家宣布辩论开始。

楼上楼下的宾客开始热闹的议论起来,辩论一方必须与立论者意见向左、才能提交《辩题》,由所有宾客评选出最具挑战性的反论《辩题》,再由出题者上台讲解辩题。

最后是立论、与反论者进行现场辩论,在场宾客票选得胜者,赢的擂台赛者、与压中胜者的赌客各得一半彩金,赌客赌资分配与平常并无二致。

由于《蒙国》建国多年,军事实力甚至略胜于列国中、公认的强国《秦国》和《赵国》,所以反方题好拟、据难寻。

金、辽、燕虽然是三家归一,但是,按照《斗战空间》游戏规则,赢家通吃的同时,赢家并不是1+1=2,而是有相当比例的折损,所以现在的《北燕》,总体实力还略低于《大辽》与《燕国》相加。

也就是说,《蒙国》单独对战《北燕》,仅就军事实力而言,《蒙国》远高于《北燕》。

挑战者必须以《蒙燕能两立》破题,然而就此立论反驳,缺乏新意,都不一定能站到擂台上参与辩论,有时候就是这样,同样的论据,可以在好的辩手组织下、总结出标新立异的论点。

好的论述、没有一个好名字,可能都没机会上擂台,立题,既要能清晰表达论点,题目还要新颖、醒目。

新颖别致的驳论,如果没有详实的论据支撑、辩论败北,会被赌客们骂做“标题党”,这种人将永远失去参与辩论的资格、沦为赌客的笑柄。

所以,议论虽然热闹,但是真敢提出辩题的并不多。

“《蒙燕两立、和则共存》,这个立论如何?”廉洁眨着眼睛、看着赵鸿问道。

“别瞎胡闹、这是正事儿!”赵鸿严肃的说道,廉洁撇了下嘴没再吭声。

“酒肆戏言、又当不得真,辩论一下何妨?”任道远不解的说道。

“此非戏言!”章仪若有所思的说道。

“章爵爷何出此言?”赵鸿敏感的问道,他虽然是个大掌柜、商会会长,毕竟身份只是个庶民、所以称呼上对章仪显得很尊重。

“池棘礼只是个商人,用这种敏感的国事话题设设擂局,不符合常理。

有道是、商人无利不起早,况且还拿出如此重注彩金,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。”章仪斟词酌句的说道。

“章爵爷能不能详细解说一下,《蒙国》此举的目的?”赵鸿并没有听过且过,而是进一步问道。

“《蒙国》此举应该是想一箭双雕,先通过池棘礼在这种场合当个消息,然后看列国是何反应,再决定之后的行止。”章仪说道。

“兵贵神速,只有出其不意才能克敌制胜,把自己的作战意图、如此儿戏的公之于众,岂不是让《北燕》提前做好准备了吗?”廉洁急着插话道。

“《北燕》知道《蒙国》意图、又能怎样?举国北迁?《蒙国》第二个意图,也许才是他的主要目的。”章仪慢条斯理的说道。

“你倒是快点说。。。。。。”廉洁着急的说道,话没说完、就被赵鸿伸手拦住了。

“给《赵国》施压!《斗战春秋之新闻榜》你们看过吧?《赵国》丞相蔺相如到《蒙国》有些日子了,他去做什么?

《蒙国》此刻在《汉国》设此擂台,会不会是要给《赵国》传递某种信息?”章仪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。

“给《赵国》施压?”赵鸿念叨着章仪的那句话、心里思考着各种可能,所以没注意到廉洁一直盯着他看。

“您说选个什么破题、才能独树一帜?”见赵鸿不理自己、廉洁干脆看着章仪问道,不知道是不是贪图彩金、廉洁好像很热衷于上台攻擂。

“反论题目不外乎三类,其一。。。。。。”章仪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廉洁打断了,催促他直接出个《辩题》。

章仪对此似乎并不在意,刚想开口说话、任道远在桌子下面拉了他一把,章仪扭头一看,任道远用茶水在桌子上、写了一个“丸”字,章仪见此愣了一下。

廉洁也跟着看了过来,也看不懂这个“丸”字是何意,又扭头看着章仪,却见章仪正屏气凝神的在思考,也就没有出声打扰。

章仪马上想起之前、两人的一次谈话,《蚁鸣商队》的势力、目前微不足道,九大战国都是巨无霸,要想秘密发展,就必须把自己隐藏在“九”中,“丸”的那一点、是可以隐藏无形的,如果变成八大战国、七大战国。。。。。。二大战国,那一点可就无法遁形了。

任道远的目的很简单,尽量在列国间制造矛盾,让他们互相牵制、谁也不敢轻启战端,现在还不能开始真正的《灭国大战》,原因很简单,一旦灭国大战真的开始了,九大战国很快就会变成数量更少的两三个、三四个超级大国,真到那个时候、任道远就不要玩《斗战春秋》这个游戏了,出场就是终场!

“你们三个在做什么?”回过神来的赵鸿,看到他们三个怪怪的样子、于是出声问道,廉洁想阻止他、怕他影响章仪思考《辩题》,却没有来得及。

“三。。。。。。三。。。。。。三!”章仪念叨着,拿起之前廉洁递过来的纸、笔,写下四个字、然后递给廉洁,廉洁也顾不上看,接过来就匆忙跑去,追上已经走到楼梯口的侍者,在把那张纸交给侍者的同时、纸下还有一个装了100《斗币》的锦袋,截止交《辩论》题目的时间、马上就要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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